首页/婚姻生活/正文

一个妻奴的口述:我把老婆当祖宗供着,我为什么这么贱?

 2024年02月24日  阅读 39  评论 0

摘要:我叔对我婶是标准的见色起意。他从小成绩不好,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,后来无师自通地成了泥瓦匠,是县城里小有名气的师傅。我婶比他多读了几年书,高考落榜后进过服装厂,当过服务员。重要的是,她人长得很漂亮。据说,相亲那天大雪纷飞,两人约在县电影院门口见面。我婶早去了大概十分钟。两人打过招呼后,我婶说:“哪有约会男方迟到的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极为自然地帮我叔拍打身上的雪花。我婶的美貌和谈吐气质,秒杀了我叔之前认...
一个妻奴的口述:我把老婆当祖宗供『』着,我为什么这么贱「」? - NO.1

我『』叔对我婶是标准的见『』色起「」意。

他从小成绩不好,初中「」没毕业就辍学了,后来无师自通地成了泥瓦匠,是县城『』里小有名气的师傅。

我婶比他多读了几年书,高考落榜后进过服装厂「」,当过服务「」员。

重要的是,她人长得很漂亮。

据『』说,相『』亲那天『』大雪纷飞,两人约在县电影院门『』口见面。

我婶早去了『』大概十分钟。

两人打过招呼后,我婶说:“哪有约会男方迟到的。”

她一边说,一边「」极为自然地帮我叔拍打身「」上的『』雪花。

我婶的美「」貌「」和「」谈吐气质,秒杀了我叔之前认识的所有女孩。

他心『』里瞬间的「」想法是,这辈子就是她了。

人生「」若只如初见,我婶帮我叔拍掉了身上「」的落雪。

从此,这一生,我叔都在给我婶挡风「」遮雨。

对于这桩婚事,爷爷奶奶『』本是不太同意的。

一方面嫌我婶娘家穷,还有个「」没结『』婚的弟弟,一方面觉得她没什么「」稳定工作。

用我奶的话说:“长得好有什么用,不顶吃不顶喝的,哪像你,还有门手「」艺。”

但我叔却铁了心。

这个平时见着女孩就『』会脸红的闷葫芦,居然对我爷爷奶奶说:“人家长得这么好看,都『』不嫌弃我,这辈子,我非她『』不娶「」。”

然后「」,我叔开始装修自己买下的那「」套小房子,准「」备迎娶我婶。

他的妻奴「」潜质「」在装修时就『』暴露无『』疑。

只因我婶说餐『』厅那个柜子占地方,不实用,他二话没说就拆了「」重做。

光是『』卧室的地砖,我『』婶挑遍了县城所有的「」门市部,都觉「」得不太满意。

结「」果,我叔扯了两张车『』票「」就带她去市「」里买。

然后雇车『』拉了回来。

这事,我奶奶提一次,骂一次:“啧啧啧,她「」是七仙女下凡吗,这么挑剔,你就「」由着她任「」性,这以后过日子,得把你捏得「」死死的。”

我叔却不以为然:“这是我俩要过一辈子的家,当然要挑最满意的,小霞眼光好『』着呢。”

小霞是我婶的名字。

奶奶说,没遇到我婶之前,我叔几乎没反「」驳过「」父『』母,每天就知道干活挣钱。

“可是,自从认准了那个妖精,他长『』出一身逆骨。”

爷爷奶奶本就不看好我婶,结婚后,我婶又接二连三让他们「」更加看不顺眼。

他们结婚『』的第九个月,我婶得了慢性『』心肌炎「」,晕倒在『』她打工『』的饭店里。

得了这种「」病,不但干不了重活,还得经常加强营养。

从此,我叔再没让我婶上班,然后,把「」家里大部『』分「」家务都包了。

而我婶呢,每天养花「」种草看电视,做『』点『』简单的饭菜,洗个袜『』子短裤什么的。

我叔『』每天回家都不忘带回鸡鱼肉蛋等食材,自己还开玩笑说,我也沾你的光,天天吃好的。

还有麦乳精、奶『』粉等,是那「」个年代我婶「」每日必备的营养品。

好多次『』,我奶奶撞见『』我叔,骑着自行车,风尘仆仆的往家赶。

车「」筐里装着各『』种吃食。

而我婶「」,打扮得漂漂亮亮「」地『』站在院『』子门口等他。

她见『』到我叔的第一句话往往是:“可回来了,就等你吃饭呢。”

我「」叔呢,把她载上自行车,一路飞奔着回家。

每每看到此情此景,我奶『』都会和那些邻居一起『』,朝他们的背影投『』去鄙夷的目光,说上几句尖酸的话。

他们觉得我叔就像『』上辈子没娶过老婆一样,拿一个病「」秧秧的媳妇当『』祖宗侍候,真没出『』息『』。

因为我婶,我叔跟『』家里的关系渐渐疏远了。

爷爷奶奶有两个儿子,我爸是老大。

而且是「」一个优秀的长子,大学「」毕业后进了国企,又娶了身为医生的妈妈『』。

他们婚后不久生「」下哥哥,后来又有『』了我「」。

工作体面,儿女双全的长子『』,为他们挣足了面子『』。

相比之下,我叔当初因为学习的事情没少挨爷爷的揍,但他就不是「」那块『』料。

初中毕业『』就跑「」到建「」筑工地上当小工,慢慢有了手艺,虽然不少挣钱,但「」到底是出苦力,不体面。

更重要的是,他娶了个病怏怏的媳「」妇,却如珠如『』玉地宠着。

就『』算是逢年过节回『』奶奶家,我叔也『』不「」肯让我婶伸手干活。

我「」奶「」奶气『』不过,嘟『』囔道:“到「」底多金贵啊,连碗都不能收拾一下。”

不等我婶说话,我叔实力护妻:“家里这么多人,非得让她一个病人动手吗「」?”

爷爷奶奶本就偏袒我「」爸这个长子,而自从『』有了我婶这个减分项之后,他们『』更加看不上我叔『』。

话里话外没少数「」落「」,但不管他们说啥,我叔大多是沉默以对。

但只要他『』们说『』我婶一个不字,他『』就会瞬间翻脸。

结婚第三年「」,我婶还没有怀孕。

后来两人去医院检查,我婶被确『』诊为子宫内膜异位症,这『』也是导致她不孕的原「」因。

医生给出两种治疗方案,第一『』种『』是保守治疗『』,切除病灶,保留子宫和卵巢;第二种是根治性手术,将子宫卵巢同时切除。

想到我「」婶每个『』月来月经时,痛『』不『』欲生的样子,我「」叔当「」即决定选『』择第二种手『』术。

这个『』决定,惹怒了全家。

爷爷「」奶奶作为老『』派家长,根本不能接受我「」叔无『』后这种大逆不道的事。

就连我婶的父『』母「」也闻迅赶来,责备道:“如果生不了孩子,你以后也别回家,我们丢不『』起这个人。”

我婶哭成了泪人。

而我叔当场翻脸,他「」说:“你『』们的女儿你们可以不疼,但我自己娶回来的媳妇,我必须照『』顾好她『』。”

劝退了这些家长后,我叔拉着我『』婶的手,安慰她:“我不知道你以前吃「」了多「」少苦,把身体造成这样,你放心,这辈子,我都『』不会嫌弃你。”

最后,是我婶『』说服了『』我「」叔采取保守治疗『』的方式。

她「」说:“哪怕以后『』怀孕的几率只有『』1%,但那也是希『』望。”

我叔「」同意了,他只尊重我婶的决定。

从此,不能生育,成为我婶人生中『』,备受他人攻击的缺陷。

却也成了我叔更加呵护「」她的原因与开端。

听说有什么好的营养『』品,他削尖了脑袋也要托人买给我婶。

街头上开始流行什么『』服饰,他第一时间让我「」婶穿上。

手机还没「」完全普及时,我叔就想给『』我婶买。

他找我爸打『』听哪个牌子『』好的时候,一听是给我婶买,我爸火「」了:“我『』到现在还用『』BB机呢「」?她一个家庭妇女,什么『』业务也没有,要手机干嘛?”

我「」叔憨憨地回答:“要是大「」家都有了,那买它还有啥意思?给她配个手机,可「」以「」随时随地呼我。”

话说到这份上,我爸也「」无『』语『』了。

宠妻『』宠『』到这么我『』行『』我素的份上「」,也是没谁了。

可是,我叔对我婶好成这样,我婶对『』我叔却越来越不待见,脾气也越来越大。

我叔的菜做『』咸了她骂想齁死她,做淡了又说『』跟猪食一样。

我叔偶尔『』忘记了『』将垃圾袋拿下楼,我婶『』也「」会操起电话骂他一顿。

有时,我叔在外面干活,碰上工期紧需要加班加点,于是,我婶就夺命连环「」call,威「」胁他再不回来就「」离婚。

而我叔呢,明知我婶是威胁他,却每次「」都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『』。

有一次,在我婶的娘家,就因为我叔给我婶盛的汤太满「」,洒了出来。

我婶当场翻脸『』:“不想盛就明说『』,别摔摔『』打打的。”

我婶的爸爸听「」不下「」去了,骂她不知「」好歹,说像她这种「」人,除了我叔『』,没人能将就等等。

结果,我婶『』还没反应过来,我叔翻了脸。

他说,小霞骂「」我是因为她「」没「」拿我当『』外人,她身上「」好几种病折磨着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,换了谁,能比她脾气好?

他说,我身体「」好好的,让她骂几句能掉块肉嘛。

他说,骂我说明她还有力气,能够天『』天被她骂,我心里踏实。

他说,她心烦是病和药物的副作用,哪是她自己能决定的。

而且,一向不怎么开口的我叔,那天似乎找了一「」个『』出口,把岳父『』岳母一『』顿数落:“以后大家一起吃饭,你们不能给大姑娘夹鱼,给小儿子夹肉,唯独拿小霞「」当空「」气一样,从前她「」小,受了委屈也不敢吱声,但现在她是「」我「」媳妇了,你『』们这么做,不就是当着我『』的面欺负「」她嘛。”

那天,我婶一路从娘家哭回自己家。

她恳求我叔跟她离婚。

她说自己对不住他,做不了家务,不能工作,还「」不能生孩子「」。

她让「」我叔离婚后,找一个能够为他生儿育女的人,好好「」过日子。

我叔『』一下明白了,怪不得她脾气变得『』这么大,动不动就找茬,原来,她是故意的,故意激怒我叔,逼着我叔跟她离婚。

因为我『』叔对『』她太好了,她不想拖累我叔「」。

想到这里,我叔一把把她抱在怀里,说『』:“这辈「」子『』,下辈子,我都娶『』你,照顾你,我别的本事没有,就这一点有信心能做好。”

那天,他们「」相拥着哭了很久。

从『』此,我婶再也没『』有提过「」一句离婚。

也是从那次「」“大闹『』天宫”之后,全家人不敢再当着我叔的面,说我婶半个不字。

疾病缠身、不能生育、没有工作,常年服药导致的副作用「」,让「」我婶已经跟当年那『』个清秀女孩“胖若两人”。

她『』是别人眼中「」最「」糟「」糕的女人,却是我叔倍加呵护的公主。

这份谜一样的感情,像中了魔咒一般,令所有人『』想不『』通。

我婶不能生育,始「」终是爷爷奶『』奶的『』一块「」心病。

他们甚至在我快要出生时,动起了让我叔我婶领养我的念头。

说起来,我算是超生的。

爸妈「」都是公职人员,当时政策不允许生「」二胎。

可是「」,妈妈「」意外怀孕后,十分想留下我。

爷爷奶奶提议,如『』果我一出生就抱给我叔,既免『』除了爸妈被举报『』的风险,也『』兼顾了我叔我婶没孩子的烦恼。

可是『』,我叔坚决不同意。

他说以我婶『』的身体状况,根本没能『』力『』抚养孩子『』。

面对『』爷爷的愤怒,他「」说:“你们就当只「」有『』我哥这一个儿子吧,我哥有孩子就行了。”

奶奶哭着说「」:“你以后老了、病『』了,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,死了,连个给你哭坟的人都没有,如果你不想『』领养,就跟小霞离婚「」吧,这「」些年,你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。”

要知道,以我叔的手艺「」,在这个小县城,找个条件相当的人是不成问「」题的。

结果,我叔「」暴怒:“谁「」要是『』再提这事,我就跟他绝交,我跟小霞,生一块,死一起,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
他这种一根筋的人,认准的道,头撞南『』墙也要走下去。

1997年,我出生了『』。

可能是因为当初有过领养我的『』提议在先,所『』以我叔我婶对我格外疼爱。

只不过,他们都背着对方对我好。

而如果两个人同时出「」现在我面前,他们都显示『』出对「」我爱搭不理『』的状态。

我一天天长大,慢『』慢明白,他们是怕彼此对我的喜欢,伤到对方无子的遗憾。

我在全家人的团宠里,长成一个口无遮拦、有恃无恐「」的女孩。

尤其在我叔眼里「」,因为当初拒绝「」收养「」我,所以在他心里,总觉得我好像是被『』他遗弃了一样。

所以,这个世界上,他第一对我婶「」好,第二个『』人就是我。

那一年,我14岁,也隐隐觉得在这桩婚姻里,我叔有点委屈。

而那时,开始懂事的我,耳「」朵里听到了太多关于我叔我婶的猜测。

甚至有人说,一定是我叔有「」什么把柄被我「」婶攥在手『』里,所以,才会对她俯首贴耳。

于是,我直截了当「」地问:“叔,你跟「」我婶明明不般配『』?是不是我婶要挟你了「」?如果是,我「」帮你想「」办法。”

我叔听了,敲了『』一下我「」脑壳,说:“你怎么跟别人一样『』瞎掰,你婶真是「」白疼你『』了。”

然后,那天,我叔停下手中的活「」,跟「」我讲了他跟我婶的初见。

他说:“看到你婶的第一眼,我「」就心动了,而她抱怨「」我迟到的同『』时『』,却伸手「」帮我拍掉身上的雪,我当时就认定了她。”

但爱情,好像不止于心动。

还有心疼『』。

我婶出嫁那天,她『』妈妈一滴眼「」泪都没掉。

全程像邻居家的「」姑娘嫁人一样『』,迫不及待地『』将我婶『』这盆水泼出去。

结婚三「」天后按风俗回娘家,一大家子『』人一起吃饭,我婶的爸妈一直给她姐姐和弟弟「」夹菜「」,我婶人生『』中就这么一次做主角「」的『』机会,但『』他们习惯性地忽略她。

这样的情景,我叔的心生疼。

作为一个在父母苛责、偏「」心中长大的次子,他知道被父母忽略「」是什么『』样的感受。

他想把自己也没得到的那些疼爱,全部给我婶。

每做一点,他就『』觉得心不那么『』寒了。

可是,结婚后,我叔发现我婶是一个在炎凉中长大,但「」心『』底住着「」一团火的女人。

他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「」,每个冬天早晨穿鞋时,鞋垫刚从暖气片拿下来,还带着热乎劲『』。

他塞在包里的工作服两「」天被洗一次,叠得有『』棱有「」角「」。

任何时候,他的工具包里都备「」着创口贴「」,碘酒、消毒棉『』。

而「」且总有一个桔子、苹果,或「」者花生糖「」。

不管每天他回来多晚,我婶都会等着他一起吃饭……

我叔说他人生中说最多的『』话的一「」次「」,是他「」跟「」我婶「」讲自己的成长经历时,我婶抱着「」他哭了很久,哭得比他还伤心。

可是,明明她『』自己的经历比我叔要惨许多。

我叔说:“你婶这个人,自己在父母那里没能得到的爱,却『』能够给别人,这样的人,是宠不坏的,值得拿命「」对她好。”

我终于明白,这世上的『』般不般「」配『』,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『』。

有『』人说:你哭的最惨的那晚,一定长大不少吧?

“不是,而是忍住没哭的那个夜晚”。这句话『』,真的很适合那天的我。

14岁的我「」瞬间拥有了一颗古老的『』灵魂,我「」强忍着眼泪,觉得他们的人生太苦了,又太「」甜了。

我全程笑着听我叔的故事,做『』他们感情『』里的『』唯一知己。

我『』甚至能用14岁的认知感受到,在我叔眼里,我婶哪怕日常的「」一次呼吸困『』难,对他来说,都是一次崭新的心疼。

我一『』天天长大『』,有事没事就「」喜欢往他们家跑,相当于在精神上被领『』养了。

因为他俩「」对我永远是最宽松的,最欣赏的,我吃饭的样子他们都能「」想『』出一堆赞美的词来。

有一天放学,在路上碰见我叔,他用摩托车载我回『』家。

快到家门口时,他突然停下来。

从「」工具包里掏出泥瓦「」刀,对「」着裤子「」划「」了『』一道口子。

我问他:“你这是干啥?”

他说:“你婶这两「」天情『』绪不『』高,怕她生病,我「」给她找个茬,找个骂我的理由。”

果然,等在路口「」的我婶「」,很快发现『』了他裤子上的口「」子。

她整整嘟『』囔了我叔五分钟,意思是,给你说过多少次『』了,干活的衣服也要爱惜点。

我叔全程表示服气,还不时趁我婶不「」注意时跟我做个鬼脸。

我想冲他笑,可是,嘴咧到「」一半,我怎么哭啦?

青春期的我,没有被那些偶像剧虐到『』,但,被我叔我婶的感情,笑中带泪过无数次。

他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久别的重逢。

像『』两只落单的手套,穿越人生海海,终于『』找「」到了「」彼此。

那天「」吃饭时,我婶摸着我的头说「」:“谁家男孩能配上咱家「」丹丹?”

我特别自信地回「」答:“万『』一配上的,那一「」定是跟我叔一样好的人。”

因为我见「」识过这世上,最为高糖的爱情。

那种一个愿打一个愿「」挨的般配,像砖头与「」混凝土一样稳固。

他们让「」我知道,爱「」一个人的「」幸福,可『』以『』如『』此「」这般隐秘『』而伟大。

版权声明:本文来自互联网转载或网友投稿,转载请附上原文出处链接及本声明;

本文链接:https://www.kaqw.cn/hunyinshenghuo/10997.html

标签:

看爱情网

  • 文章14533
  • 评论0
  • 浏览63886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