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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印度让我明白了中国革命的意义

 2024年01月18日  阅读 21  评论 0

摘要:我在美国大学教国际政治。教的主要是第三世界国家,包括印度。我看了很多有关印度的书,电影。我自己的书也曾被翻译成孟加拉语。还有印度教授请我讲课,也有印度的杂志请我写文章。但因为从来没有去过印度,总感觉对印度的了解少了点什么。为了弥补没有去过印度的缺失,今天夏天我参加了美国亚洲联合会组织的以“宗教与社会”为主题的中印考察团。这个考察团有十位来自美国不同大学的教授,教政治学的三位,教人类学的一位,教宗教...

走进印度「du」让我明白了中国「guo」革命的意义 - NO.1

我「wo」在美国大学『xue』教国际『ji』政治。教的主要是第三世界国家,包括印度。我看了很「hen」多有关印「yin」度的书,电影。我自己的『de』书也曾被翻译成孟加拉语。还有印「yin」度「du」教授请我讲「jiang」课,也有『you』印度的杂志请我写文「wen」章。但『dan』因为从来没有去过印度,总感觉对印度的「de」了解少『shao』了点什么。为了弥补「bu」没有去过印度的缺『que』失,今天夏「xia」天我参加了美国『guo』亚洲联『lian』合会组织的以「yi」“宗『zong』教与社会”为主题『ti』的中印考察团。这个『ge』考察团有「you」十位来自「zi」美国不同『tong』大学的教授「shou」,教『jiao』政治学的三位,教人类「lei」学的一位,教宗教学的两位,教语言文学的两位,还『huan』有一位是教地理的,一位教企业管理『li』的。其中美国白人五位『wei』,黑人一位,巴基斯「si」坦裔一人,保加利亚裔一「yi」人,台湾华人一位,美籍华人『ren』一「yi」位。六位女性,四位男性。那位巴基斯坦裔美国「guo」人没能取「qu」得印度「du」签证「zheng」,所以她只参加了香港,深圳和广州的考察。去了印度的只有九人。

印度签证

这次活动的组『zu』织者有「you」印度当地人和香港大学和香港中文『wen』大学美国『guo』籍教授,他们一再强调我们申请签证的时候,不要说我们是一个团体,而是以个人身份到印度「du」旅游。印度签证可以在网上申请。问题问「wen」的很多。父母亲的姓名,出生地,国籍,居住地,宗教信仰,职业,祖『zu』父母的姓名,出生地,国籍,居住地和宗教「jiao」信仰职业等等。妻子的出生地,宗教信仰『yang』等「deng」等都问到了『liao』。如果没有什么问题,一个星期就可以批下来。那个巴基斯坦裔美国人,就是因『yin』为是巴基斯坦出生,而没「mei」有获得签证。

我们从深圳「」乘飞「fei」机到昆明,从昆明转机到印度的加『jia』尔各『ge』答。一天就这么一班飞机。在昆明等飞机有三四个多小时。我「wo」跟两个印度人有简『jian』单的对话。一个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。他在中国厦门的一家餐馆打工『gong』。我问他为『wei』什么到中国打工。他说中国的工资比印「yin」度「du」高两倍多。并告诉我他『ta』在学汉『han』语。问我汉语好不『bu』好学。我告诉「su」他汉语要比「bi」英语好学的多。他说他也『ye』感觉汉语好学。他说他『ta』希望能找「zhao」一个「ge」中国女朋友。希望能在中国生活。他说「shuo」中国要比印度干『gan』净的多。

跟我寒暄的另一个印度人,是一个女导游。她说「shuo」他们夫『fu』妇俩有一个「ge」旅行社,接待中国『guo』的游客,也送印度人到中国旅游。她说中国到印度旅游的人『ren』,比印度到中国旅游的多好多。她说她到过「guo」中国『guo』的『de』北京,上海,南京,青岛等地。我问『wen』她中国跟印度相比怎么样。她说印度的城市没法跟中国比,印度的城市跟中国『guo』的农村比,也未必比得过。她说差「cha」距太大了。她说中国人都是好人「ren」。努力工作。并说她喜欢中国。

跟人聊『liao』天,是我了解世「shi」界的一个重要『yao』方法。学者们的书「shu」和观点「dian」,值得知道。但我更想知道普通『tong』老百姓的看法。他们的『de』看法对我很重要『yao』。

加尔各答的教会,印度教庙,喇嘛庙

我们的飞机到加尔各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印度比中国晚两个半小时。印「yin」度出入境管理处没有多少人。给『gei』印度本国人的「de」窗『chuang』口有十『shi』几个。给外「wai」国人的窗『chuang』口只有两个。我们一行十二个人,九个团员,加上三个带队的。在入境处排了半个小时「shi」队。两个印度『du』官员『yuan』不紧不慢的的检查我们的护照,签证。然后让我『wo』们打手印。而且还站起来,用手按着我们的手在打手印的机「ji」器上按手印,一次「ci」一次的尝试『shi』。试了好多次「ci」才成功『gong』。在中国一分钟大「da」概就可以处理完一个旅「lv」客,这里要用大约『yue』十几分钟。我是我们团队里最后「hou」两『liang』个过关的人。我们用了四十分钟才过完关。

出了机场,接待我『wo』们的教会学『xue』校的人已经等在了「liao」外边。加尔各答「da」热「re」的很。即便是「shi」午夜,仍然潮热得很。接「jie」我们的车是辆破旧的中巴,没有『you』放行李的地方。我们把行李放到了后「hou」面『mian』坐『zuo』上『shang』,人『ren』坐在前面。车没有空调。机场收『shou』费处的出口非常窄,我们的司机,回了两次车,才开出来「lai」,那个收费站的年轻人,还从他的小『xiao』屋子出来,帮助「zhu」指挥司机倒车。我「wo」坐在最前边『bian』。从机场往城里去的路上没有多少车。路况『kuang』也『ye』不是很『hen』好。车『che』子走的不是很快『kuai』。我看到有人就蹲在路边大『da』便。到了教会学校。大门已经关了。印「yin」度这一点跟中国一「yi」样。每个单位,都有「you」大门。接我们的那个『ge』牧师,在大铁门上敲了半天,也没人开门。随后他又爬上大们喊,总算把看门的『de』喊醒「xing」了。

我们下了车,取下「xia」行『xing』李。然后,每人分到『dao』一个房间『jian』的钥匙。钥匙上有个号码。但不「bu」知道是几楼的几号『hao』。看门的人也不『bu』知道,那个牧师也「ye」不知道。我们每个人又累又困,急于『yu』到房间休息。但他们两个人,不慌不忙的到处找房间在什么地方『fang』。大概过了『liao』十「shi」几分钟,他们总算弄明『ming』白房间在哪个楼,几层楼。我们提着行李进了自己房间。门上的锁还是三四十年前「qian」,我们用的那种老锁,有一个铁栓。每个「ge」房间里面『mian』有一个小木床,没有床垫子,就一张床单。有「you」一个厕所,但没有淋雨。有一『yi』个水龙头,有一个水桶,和一个舀「yao」子。要洗澡的话,可以用凉水冲一下。我困得不行。倒『dao』下『xia』就睡着了。

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起来了。问看大门的人,这里『li』有没有无线上网『wang』。他说没有『you』。我便『bian』走到大街上看看「kan」。街『jie』上已经『jing』有『you』很多人。加尔各答曾经是英国殖民当局「ju」的『de』首都『du』。也是印度最古老的城市之『zhi』一。这里高楼不多,大都是平房,楼「lou」房也都是两三层的样子。我们「men」住的教会学校里面的「de」楼房都「du」是三四层的样子。街道上车水马龙,人流熙熙攘攘。车都是一些中『zhong』巴,三轮车多一「yi」些。也有『you』马车。印度女人的服饰色彩很鲜艳。男人,特别是上了年纪的,好多就是「shi」腰间缠『chan』一块布。印度看来是个「ge」不缺水的国家。街『jie』上隔不远就有「you」一个水龙头,居民拿着锅或盆接水,好「hao」像不需要缴『jiao』费。跟「gen」四十年『nian』前『qian』,我们老家县城的情况有点「dian」像。那个时候,我们也「ye」是得到街上接自来水『shui』。但我们是用担杖『zhang』和水桶跳『tiao』水,印「yin」度人则是用盆或小水「shui」桶。没有担杖「zhang」。我们那个时候『hou』要付钱,印度这里好像是『shi』免费的。

临「lin」街的地方有很多很小的小棚屋,只有够一个人躺『tang』卧的空间。从窗『chuang』户看进去,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所有空间。里面坐着一个女人。也有的小屋子里坐着的是一个老男人。他们就在街旁点火做饭。街旁「pang」还『huan』有不少的小商店「dian」。几步远就有一个。买的好多是食品和日用品。比中国农村的那些小卖部还小。商品「pin」的种类也很少。印度穷人的生活很简单。好多「duo」人就打赤脚。

我们的早饭就在教会学校里吃的。他们可能是专门给我们准备的早饭。有美「mei」国人喝的咖啡「fei」,茶,牛奶,煎蛋,煮鸡蛋,面包,烤肉,唯一一「yi」种当地食品,就是印度饼「bing」,很像『xiang』山东『dong』人烙的薄饼,但更软一些。

吃完早饭后,我们就去参观特瑞萨修女的『de』纪念馆。在一条很窄的小巷里。如果没人「ren」引『yin』路,完「wan」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同『tong』之处。显然「ran」这里是贫民区。特「te」瑞萨也是因『yin』为她为『wei』印度穷人服务而获得「de」诺贝尔和平奖,并因此出名。她的石棺在一个较大的「de」厅里,周围『wei』的墙『qiang』上挂着特瑞萨各个时期的照片。里『li』里外外,有好多修女。但几乎没「mei」有什么『me』游客。看来,国际上把特瑞萨吹『chui』得『de』很厉害,当地「di」人并「bing」不买她的帐。特别是后来有人披露,特瑞萨『sa』坐「zuo」飞机,都是坐『zuo』头等舱『cang』的。就像甘地一样,被西方人捧得很『hen』高,但「dan」印度「du」人并不买他的帐一样。

下一站我们参观了英国殖「zhi」民者「zhe」留下的维多利亚纪念宫。这是一个很「hen」大的宫殿,占地384亩。一九零六『liu』年开建,一九二二「er」年竣工。开建「jian」的时,加尔各答还是首都,但一九一二年英国殖民当局就把首都移『yi』到新德里了。这『zhe』个建筑可「ke」以说很宏伟,壮观。里面有二十五个画廊,有很『hen』多精品。但是游客「ke」不是很多。天气热的难以忍「ren」受,衣服全湿『shi』透了。而宫『gong』殿里面居然没有空调。只有加尔各答画廊有空调。宫殿的大部分是关闭的『de』,包括前门,人们只能「neng」绕『rao』到「dao」后门才能进去「qu」。里面的大部分的画廊也是关闭的。看来是经费不足吧。当年英「ying」国的殖民当「dang」局建这个纪念宫时,想让其成『cheng』为当地人和外来参观者『zhe』向往,蜂拥而至的地方。至少『shao』我们去的这一天不是这样的。除了我们几个美国人外,当『dang』地人寥寥无『wu』几。

中午在教会学『xue』校吃的午饭。这是天主教培养神父的地方。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的人有几个老神父,可能是这家学校的负责『ze』人。午『wu』饭有牛肉,猪肉,米饭,有印度的咖喱汤,有一二样蔬菜,有咖啡,有『you』茶,也『ye』有果汁。不知道学校其他人吃的怎样。但我们吃的午饭还是很丰富的。

午饭后,去参观了当地一家天主教堂。这是「shi」一座非常宏伟『wei』,非常古老的教堂。里面陈列着好多殖民军官的雕像,和阵亡的原因和日期。教堂『tang』里正在举行『xing』什么活动『dong』,没有人给我们做翻『fan』译,也没有人给我们解「jie」释。里面主『zhu』持仪「yi」式的全是女人,好『hao』像是修女,也不全是修女。还『huan』有很多中『zhong』小学生。他们站起来唱歌,不是圣歌,而像是印度的国歌。我们十几个外人,呆呆的坐「zuo」在那里。当地人「ren」好像也不在乎我『wo』们的『de』存在。照旧做着他们的事情。我坐不住了,就站起来走到外面,看那「na」些雕『diao』像的「de」说明。那些『xie』雕像好多是阵亡的『de』英『ying』国殖民军官。在为大英帝国的利益而战阵亡「wang」的。当年教堂的建造者,还有后来把这些『xie』阵亡英军军「jun」官埋在这「zhe」里的人,恐怕「pa」没有想到他们只『zhi』是历史的过客,他们『men』的教堂,终归要回到印度人的『de』手「shou」里『li』。

我们当天最后的活动,是参观一座印度教的大学。这个印度教大学建在恒「heng」河『he』的边上,还「huan」没有完全建成,部分建筑还在建设中。我们『men』约好『hao』二点半与学校的校「xiao」长见面。但校长快四『si』点才露面。他穿着褐红色的和尚服,带者一「yi」个穿带一样『yang』的一个助理,两『liang』个穿「chuan」白色和尚服的人。校长进来后在主位上坐下来,他的三个助手分坐他的两旁,很像是三个『ge』保镖。校长看上去有五十多岁,他的三个跟班大概「gai」二『er』十多岁的样子。都是『shi』五大三粗,脸上表情木然。校长本『ben』人像黑社会老大,他的跟班则很像黑社会「hui」的打手。

校长滔滔不绝的讲着印度教的『de』教育和哲学理念。根本『ben』就没有介绍『shao』他们学校的意思。他讲「jiang」的东西很像是在传教。我们「men」领队是香『xiang』港中「zhong」文大『da』学美『mei』国中心的头,他自己说是『shi』美国滨州泰伯大学的中国历史博士「shi」,还在哈佛大『da』学做过博士后,博士论文的题目是统一战线。但据他的朋友讲,他「ta」也是『shi』个「ge」传教士,并听过他在教堂的宣讲。他根「gen」本就不「bu」想听他传教,几次打断他,请他介绍学校的『de』情况,但校长根『gen』本不为所动,继续滔滔不绝的讲印度教『jiao』的世界观和高明之处。他让助手给每「mei」个人端来咖啡,还给每个人一个三明治,一直不停的讲了两个小时。他的英『ying』语是「shi」那种不『bu』很好懂的印度英语。大家都是似懂非懂的听着。他的谈「tan」兴很浓,但天色已经很晚,我们的领队站起来,跟他说很抱歉,因「yin」为时间关系,我们必须走了。那个大学校长还恋恋不舍的说希『xi』望我们有时间再来,希『xi』望能与我们好好交「jiao」流。

天色已经全黑了。我们想到「dao」恒河边上去看「kan」看。但是发现到不了河边。去河边的路给封住了。旁边有卫兵站「zhan」岗。问了一下旁边的人,星期『qi』天印度教的庙在做礼拜『bai』,晚上不让到河边『bian』。我们「men」就回到那个大庙去看礼『li』拜。印度教的『de』庙很宏伟,大『da』气。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人「ren」盖的。大厅里挤满了「liao」来做礼拜的人。进庙以前必须脱鞋。人们就『jiu』一个一个的坐在地上。台子上一个满脸涂得白白的老年男人,有点像我们刚见过『guo』的校长,端坐在一张床上。他「ta」的对面是一个较年轻的神父,挥舞着一个像拂尘一样『yang』的东西,伴『ban』着音乐,嘴里不停念「nian」叨重复着「zhuo」三二两句话「hua」,我问「wen」旁边的人,神父说的是什么。对「dui」方说,就是神是伟大的,神是高明的,神是爱人的「de」。我没有耐心「xin」听这些,就从里面走了出来。外『wai』面的院子里,有好几个电视屏幕,播放着「zhuo」庙里『li』面的场面。因为里面坐不下『xia』,外面还有很多人坐在电视屏幕前观看。好多人对神顶礼膜拜。我还看到有的穷人跪下去,亲『qin』吻走「zou」过身旁和尚的脚『jiao』。

印度人对自己的『de』庙宇『yu』之多元是很自豪的。在喜马「ma」拉雅山脉的大吉岭一『yi』带,除了印度教的庙,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教『jiao』堂,还有很多「duo」的喇嘛庙。不管是印『yin』度教的庙,还是喇嘛庙,或者「zhe」是天主教,基督教的教堂『tang』,都盖的富丽『li』堂皇「huang」。喇嘛庙里动辄就有七「qi」八百名年轻和尚。这些和尚每天就『jiu』是念经做功课『ke』。在我们坐下来讨论我们的见闻时,我的那些美国同事和香「xiang」港的领队,对印「yin」度社会的和谐,各宗教的和平相『xiang』处,赞不绝口。我是唯一一个发表不同意见的人。我想知道的是建设这些富丽堂皇的庙宇的钱是哪里『li』来的,庙里这些僧侣的奢侈生活是怎样维持的。我们到印「yin」度不过三两天而已,就对宗教对印「yin」度社会的作用「yong」下如此的结论是否有些草率。我的不同「tong」声音,让大家不再作声「sheng」。印度方的接「jie」待者,本来还在夸赞印度宗教『jiao』的多元与和谐,听到『dao』我的『de』不同声音,便打住了。

在「zai」我「wo」看来『lai』,印度社会还完全没有走向现代社『she』会。他们的种姓制度,他们的所谓的宗教信仰还像枷锁「suo」一样『yang』束缚着『zhuo』印「yin」度的人民。毛主席一九二七年三月在他的《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「bao」告》中说『shuo』,中「zhong」国农民受三种权力系统的支配,就是政权,族权和神权,妇女还受夫权的支『zhi』配。也就是说普通中国人是要受着四种权力的压迫。看来印度人还「huan」在受神权的支配。以前说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解放了中国人民,对我这种没有经历过『guo』解放前的人来说,是无法认识其深「shen」远意义的「de」。这次到了『liao』印度,看到印度人「ren」受神权的压「ya」迫「po」,才让我『wo』真正认识到从神权底下解放出来对中华民族是多么的重要。印度「du」人把中国人当对手,喊着要「yao」与「yu」中国争个高下。其实他们真没有资格跟中国争『zheng』。他们在自我解放的路上还差得远呢。

西孟『meng』加拉的茶场

我们「men」队员中有一个研究农业的地理学教授,所以「yi」印方『fang』安排我们参观了思丽古丽的一个茶场。茶场对我们的来「lai」访早有准备。我们到达的时候,茶场的老板介「jie」绍了我们每个人的名字,和学校,然『ran』后给我们每「mei」一『yi』个人一个哈达。茶场老板「ban」年纪不大,口才不错「cuo」。他介绍了茶场的历史,英国殖民『min』者「zhe」一八五几年,从中「zhong」国偷来茶种,在这里开「kai」始种茶。他一「yi」一介绍了他的制茶的机器设备,好多『duo』都是英国产的老旧设备。他说的他的采茶工人都是附近的妇女,每天按采摘的茶叶「ye」重量付工资。我算了一下。每天一个女工的收入『ru』,也就是二十多人民币而已。他说他的茶叶都是有机的,没有农药,没有化肥。并准备了十『shi』几种茶水让「rang」我们品尝。我『wo』没有喝出他的茶『cha』有什么好。至少我自己喝过的「de」中国茶,要比他的的茶好得多。无论『lun』从茶汤的颜色『se』,还是味道,没有什么独特之处。香『xiang』港大学那位加籍教授,也跟我表示,他喝过的中国茶比这「zhe」里的茶好得多。

这个茶场的老板跟我在美『mei』国认识的一些印度人一样,很有表『biao』演欲。他说我们今天的「de」到访,不同寻常『chang』。然后叫出他的『de』员工,让他告诉大家他今『jin』天看「kan」到了什『shi』么『me』。那个员「yuan」工很羞涩的站了出来。说他今天早晨巡山的时候,看到「dao」了一只老虎。老板马上说,老虎『hu』可不是可以天天看到的。所以我们的来访是一个好兆头。他又叫了其他几个员『yuan』工来告诉他『ta』们当「dang」天的经历,来证明我们的到访的不『bu』同「tong」寻常「chang」。可以看出,他的员工都是「shi」在积『ji』极的配「pei」合他演戏。只是「shi」演的很勉强,一「yi」看就是在『zai』撒小谎哄人。不『bu』知道为「wei」什么老板认为有那「na」个必要。看来印度『du』的员工,还有替老板撒谎的义『yi』务啊。中国的农民『min』自从共产党的土改后『hou』,就从对地主的依附关『guan』系中『zhong』解放了出来,成『cheng』为独立自主的人「ren」。而今天印度的农民,还得依附地主「zhu」生活。

喝完『wan』茶,茶场的老板带我们去看『kan』他的茶场。漫山遍野都是他的茶园,至少得「de」有上万亩的样子。地『di』里有不少的妇女正『zheng』在采茶。也有妇女陆陆续续的「de」背着茶筐来交茶『cha』。山「shan」坡上零零『ling』散『san』散『san』的『de』坐落一些棚屋『wu』房,就是这些茶农的住处。天上下着小雨。而那些采茶的女工们还继续在地里工作着。真可惜没有机会跟她们交流一下。问一下她们的工作生活的情况。

访问锡金

我们在印『yin』度的行程,包括对锡金的访问。给我们开车的一「yi」个年轻司机家就是锡金的。他「ta」的妻子是大吉岭人,他们有一『yi』个六岁的儿『er』子。休息的「de」时候,他还「huan」把手机里的儿子和妻子的「de」照片给我看。他跟我说,锡金比西孟加拉州富裕。锡金六十年代『dai』被印度吞并,是印度的一个特区。说是一个「ge」特区,是因「yin」为进入锡金需要特别通行「xing」证。可以在网上申请。我们不知道。到了边界处「chu」,被告知得申请许可证。印度负责当地接待的人显然也『ye』不知『zhi』道这个规定「ding」,就要了我「wo」们的护照去办理许可证。他花「hua」了近一个小时才给我们办好了『liao』通行证。锡金的路并不好,跟西孟加拉的路差不多。路很『hen』窄,勉强能通过两辆车。个别地方,需要「yao」停下来给对面来的车让路。锡金入境处的「de」公告上明「ming」文注明:中国人,巴基斯坦人,纳及利亚人禁止进入。中国人,巴基斯『si』坦人不让『rang』进入可以理解。不知道为「wei」什非洲的纳及利「li」亚人也不让『rang』进入。

锡金的喇嘛庙

我「wo」们访问「wen」了锡金最大的喇『la』嘛庙。这座喇嘛庙建在一座山上,有「you」上千的僧侣在此修行『xing』。我们在庙里吃「chi」了「liao」斋饭,参观了庙里收藏的各『ge』种神器后,就开始与庙里的僧侣交流。这个庙的主持住在美国,这跟我『wo』们参观过的其他几个喇嘛庙的情况是一样的,创始人住在美『mei』国,由『you』代理人主持庙务『wu』。我们「men」一行『xing』十「shi」二个人「ren」,三个领队,九个队员「yuan」。三个领队当中『zhong』,有二个『ge』也是教授「shou」。我们坐一竖列。对面坐了大「da」约十四五个喇嘛,其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美国『guo』男子,说是从美国的「de」科罗拉多州来的『de』,在「zai」印度已经「jing」住了十几年了。我们每人先介绍个人的情况。然后每人问一个问题,然后喇嘛们推选一人回答。我坐在我『wo』们这一排的倒数第二。我的队友们都很客气。问『wen』了一些非常简单的问题。这个庙什么时候建的,经费何处来的。有「you」多少僧侣,以及他们这个教派跟其他教派有『you』什么不同。到我问的时「shi」候,我问他们僧侣生活的最高追求『qiu』是什「shi」么『me』?他们商量了半天,最后选出一个代表。他吞吞吐吐说了半天,无「wu」非如何克制人「ren」的欲望之类的泛「fan」泛之谈,最后说僧侣的最终「zhong」目的不外乎追求幸福。我问他们克制「zhi」欲望就能『neng』得到幸福「fu」吗?不知道苦难怎么「me」知道什么是幸福?他「ta」们又说了好多老生常谈,但我认为他们并没有能回答我的问题。

交流『liu』完『wan』后,几个年轻的喇嘛出来找到我。说我问「wen」的问题很好『hao』。并说要问我同样的问题。我的人生最高『gao』追求是什么?我说我『wo』的人生追求,就是尽『jin』可能多的了「liao」解世界,了解体验人生,包括人世的酸甜苦辣,最终弄明白「bai」人『ren』生的价值『zhi』与意义。

我想这些年纪轻『qing』轻的喇嘛,还没有开始人生,根本不懂人生,就受人蛊惑,草率进「jin」入寺「si」院,正像当年毛主席对达赖喇嘛所说的,不事生活资料的生产,也不事人的生产,还『huan』得靠别人『ren』的「de」劳动来养活,他们对这个世界,对他们自己的社区有什么正「zheng」面的的『de』影响吗?美国米尼苏『su』达州前州长,摔跤运动员杰西文图拉说得「de」不错。宗教就是弱者逃避现实的避难所「suo」而已。

锡金大学政治系学者

在锡金期间,我们『men』跟锡金「jin」大『da』学政治系的教授们有一场交流。锡金大学还没有一个正规的校园。不同的系在不同的地方租的房子。政治系的教授,除了一二『er』个人外,也都『du』是在读博士生在教课,年纪都很轻。有一二个教印度政治制度的『de』。有一两「liang」个教国际关系的。有两个『ge』做印中关『guan』系研究的。其中一个年轻的女教授,也「ye」是在读的博士生,口口声声讲因为中国一九六二『er』年的侵略。中印关系不『bu』好。中『zhong』国依仗『zhang』自己的发展优势,不断挑起中印之间的边境紧张。并说中国应该小心『xin』,印度自「zi」己虽「sui」然打不过中国「guo」。但『dan』印度可以「yi」联合美国对付中国的侵略。到那时候中国后悔就晚了。

对她的言论,我感到必『bi』须有所回复。我说我在印度的「de」这几天,多次听到中国是侵略者「zhe」的『de』言论。但我建议你看一下澳大利亚记『ji』者讷威尔马克「ke」斯威尔的书《印度的「de」中国之战》以及印度军方1963年写的“汉『han』德森布鲁克斯—波嘎塔报告。”马克斯威「wei」尔的书,就是「shi」根据『ju』印度军方的报告写「xie」出「chu」来的。印度『du』军方的报告『gao』认为战争「zheng」是印方『fang』挑起来『lai』的。。印度政府至今不肯公布军方『fang』的这份报告。现在马克斯威尔把这「zhe」个报告「gao」的第一部分公布了。希望她看看。我说中国政府现在很少提『ti』跟印度的战争,中国的中学生很少知道跟『gen』印度的这次战争。但是我「wo」在美国的印「yin」度学生,一直「zhi」坚持中国是入侵者。其实「shi」中国人从来都没有把「ba」印度人看『kan』做竞争对手。当时的印度总理『li』尼赫鲁逝世前也曾告诫他的追随者,不要把中国人当敌人。两个民族和『he』平共处了几千『qian』年了。这种威胁联合美国对付中国的言论对两国的关系,并对印度发展的需要「yao」,都是不利的。这个时候我们领队,制止我继『ji』续说下去。说时间不够了。我对他的制止很不满「man」意。这样不符合『he』交流的精神「shen」。但我「wo」也不想把气『qi』愤弄糟。但我对锡金大「da」学的学者的言论很不满『man』。印度政府至今「jin」仍以国家安全为理由「you」,拒绝公开印度军方自「zi」己写的对「dui」战争原因分析的汉德森布鲁克斯—波嘎塔『ta』报告。马克斯维尔的书「shu」尽『jin』管在印度有出版,但看来看到的人也不多。

跟印度司『si』机的交流

在印度的十几天里『li』,有三个「ge」印度年轻人给我们开『kai』车。两个三十多岁,一个二『er』十多岁。他们三个是朋友,一块「kuai」做生意。印度人城际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公共交通。出门就是坐「zuo」越野车。越『yue』野车是当地的主要交通工具。印度人在一辆越野车『che』里可以挤下七八个人。我们十二人就「jiu」租了三辆越野车。这三个年轻人「ren」开「kai」车技术真不错,就像「xiang」中国四川贵州一带的司机,在『zai』山路「lu」土路上开「kai」车练出来了。有些路不好走,雨天,雾大的时候,他们『men』也照旧开。我有时候很担心。但他们很自信。印度警察经常检「jian」查他们的驾驶『shi』执照,通信证。有一次,我们的司机被警察叫停『ting』,看他的执照。结果他『ta』的『de』通行证过期一天,让警察罚款二千卢「lu」比,大概合『he』三「san」十美元。那个司机说「shuo」这个钱就进了警察的腰包里呢「ne」。他说这种事情经常发生。不知道是否『fou』是真假。但「dan」他「ta」的通行证确实过『guo』期了。

这『zhe』三个印度「du」司机中的年长「chang」的那一位,对『dui』中国『guo』很感兴趣。我也愿意跟他交流。一天,我们到了目的『de』地后,他没有马上『shang』走。他让我拍着自己胸膛『tang』告诉他,中国是不是比印度发展的好,如果中国发展的比『bi』印度好,是因为什么『me』原因。我说你既然让我拍着胸膛『tang』告诉你,那我就坦白的「de」告诉你,印度根本没法跟中国比。中国至少领先印度四十年「nian」。四十年前,我『wo』上『shang』大『da』学前的农村老家就已『yi』经比现在的印度领先了很『hen』多。我说一九「jiu」五零年,中国跟印度『du』差不多,印度可能还比「bi」中「zhong」国先进一点,两国的人均『jun』寿「shou」命是一样的。但到了一九七六年,中国的人均寿命已经达『da』到了69岁,而印度『du』只达到了50岁。在不到三十年里,中国的人「ren」均寿命已经领先印度二十年了。

至『zhi』于原因吗,我『wo』认为主要是中国的毛泽东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推『tui』翻了旧的统治阶级,给「gei」农民分了土地,中国人「ren」民翻「fan」身得解放,成了国家主人。而你「ni」们印「yin」度虽然获得了独立,但没有发「fa」生真正意「yi」义上的革命。旧的『de』统『tong』治阶级,地主『zhu』阶级,宗教领袖阶「jie」级,还在压迫着你们印『yin』度人。你们「men」印度的一些穷人『ren』见到和尚,还跪下来,亲吻他『ta』们的脚。这『zhe』种事在中国很难发生的。

那个司机「ji」听了我的话,陷于沉思,然后说,你说的话我明白了。他「ta」说我们现在每年都得给我们的印度庙「miao」的教主捐钱。要「yao」很多钱,六千『qian』卢比。有的庙,特别是喇嘛庙,要的更多,要几万卢比。我跟『gen』我们的guru说『shuo』,你教我们行善,做好人,都是好意,但我们实在「zai」拿不出更多「duo」的钱来了。

看来没有『you』人愿意向教主捐钱『qian』,特别『bie』是自己入不敷出的时「shi」候「hou」。许「xu」多人认「ren」为宗「zong」教教人向善。其实我们「men」还需要别人教我们向善吗?没人教就不会向善吗?那些作恶的人是因为没有人教他们向善吗?显然不是「shi」那么简单。实际上那些印度教的教主,喇嘛教的创始人,还有一些天主教,基督教的传教士,跟那些在商业上打拼的企业家没有什么两样「yang」,不同的是企业家赚钱靠的是卖能『neng』摸得着的「de」商品或服务,教主「zhu」和牧师们卖的是摸不着的『de』精神方面的东『dong』西而已。曾经有一个台湾朋友对我说,盖庙是最赚钱的买「mai」卖。我想他『ta』说的没错「cuo」。世界「jie」上没有比『bi』传教更赚钱的买卖。凭着三寸不烂之舌『she』,让人自「zi」愿打开钱包把『ba』钱捐给你,世界上还有更好的买卖『mai』吗?

大吉岭地区的社会『hui』和经济

我们在大吉岭地区活「huo」动多日,期间除了参观了许「xu」多喇嘛庙,印度庙,基督教,天『tian』主教教堂外,也到一些住家参观,访问。这个地区没有什么产业。山地很多,雨水「shui」很多,林木很茂盛。但除『chu』了一些茶「cha」场,这里好像没有什『shi』么农业活动。在大吉岭的「de」广场上,除「chu」了一些『xie』游客,还有很多当地的年轻人在游荡。我跟其中两个年轻『qing』男子交谈了一会。他们说他们大学毕业十年了,还没「mei」有『you』找到工作。他们「men」说『shuo』他们都结婚了,而且有孩子,就靠妻子一个人的收「shou」入养家。他们还在找「zhao」事干。但没有『you』合适的工作。我就这个问题问了「liao」接待『dai』我们的一位当地的大学『xue』教授。他认「ren」为好多年轻人没有工作,是因为他『ta』们懒。不想干『gan』体力活。看来「lai」印度,还有『you』美国有同样的毛病。大学毕业了的人,就不『bu』想再干体力活了。一个好的社会「hui」,好的制度,应该把没有事情做得年轻人组『zu』织起「qi」来,干一些对社区有意的『de』事情,让他们感到是有益于社会和人民「min」的人。但可惜今天的印度,美国「guo」,中国「guo」,都没有这样的政府机构。

临别赠言

我们在印度考察了短短的十几天『tian』,这期间跟「gen」印「yin」度大学里的师生,喇嘛庙,印度庙「miao」里,基督教,天主教的牧『mu』师们,以及印「yin」度社会中『zhong』的各色各样的人进行了有限的接触,对印度「du」多了一些的感性的认识。离开印度的那一「yi」天,接待我们的「de」那所大学,对我们十几个人单个『ge』,和集体『ti』进行了采访,让我们留下临别赠言。

作为学者,我不愿意隐瞒自「zi」己的观点。我坦白的说了我自己对印度的看法『fa』。我的关于新中「zhong」国教育改革的英语书被翻译成孟加拉语。有些印度人看过我的『de』书。在『zai』加拿大温哥华的一些印度人社区『qu』,曾经请我『wo』去讲过两次「ci」课。一『yi』个『ge』印度的政治经济学杂志,还请我和另外『wai』两位『wei』中国学者写了有关中国的文章,他们结集出了一本书,在印度,和马来西亚出版了。他们说他们想知道为什「shi」么中国和印度两「liang」个古「gu」老的文明,在二十世纪「ji」里一个产生出甘地,一个产生出毛泽东『dong』。甘地被西方世界过分「fen」的吹捧,但「dan」对印度社会,对世界「jie」的影响微乎其微。而毛泽东被西方殖民主义者『zhe』极力丑化,但毛泽东领导『dao』被西方欺「qi」辱,践踏了一百『bai』多年的『de』中『zhong』国人民,通过不懈的努力,打『da』败了日本侵略「lue」者,打「da」败了美国支持的蒋介石反动政府。让中国人「ren」民站了起来。当以美国「guo」为首的所谓联合国军,无视中国的警告,逼近中国边界,威胁「xie」中国的国家安全「quan」,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政府毅然出兵「bing」朝鲜。以劣「lie」势装备,在没有制空权的情况下,把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赶回三八线以南,为北朝鲜这样一个同是第三世「shi」界国家的盟友主持了正义,维护「hu」了世界和平。也「ye」为全世界被压「ya」迫的民族和国家长了志『zhi』气。因为「wei」毛泽东和中『zhong』国革命的胜利,我们『men』这个世界的历史轨迹,发生了天「tian」翻地覆的变化。

我来『lai』印度『du』之前,我没有办法很好的回答我的印度朋『peng』友的「de」问题。来印度看到印度的众多教堂,庙宇,见到「dao」印「yin」度「du」的下层人民还在跪下了亲吻和尚的脚丫的时候,我明白了毛泽东的意义「yi」,我明白中国革命的『de』意『yi』义。我明白了解『jie』放的意义。以前中国政府用“解「jie」放”来演『yan』绎中国革命的意「yi」义『yi』。我不明白。看到「dao」了今天的印度,我明白「bai」了。我的老家山『shan』东省即墨县的县『xian』城『cheng』,有三千多年的历「li」史。一九四九「jiu」前的「de」县城小的很「hen」,就一条大街,但却有七十二座庙宇,各种『zhong』各『ge』样的庙宇,五花八「ba」门,多元的很『hen』。还有几十座贞『zhen』节『jie』牌『pai』坊。这些庙宇和牌坊,从某种意义上讲,都是压在中国人民身上的精神枷锁。这些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陈「chen」迹都在革命的过『guo』程中,被人民自己给摧毁了。

今天在中国,在「zai」世『shi』界上,还有人在为中国革命的破坏作用而惋『wan』惜。在我的老家,也有个别老人对共产党『dang』执政过程中,庙宇和牌坊『fang』被拆掉感到不满。他们不明白,不破不立的道理。他们不明白旧的东西总要被新的「de」东「dong」西所取代,这是「shi」历史规律,这就是历史。革命用暴力的手段,摧「cui」毁了旧世界,解放了中国人民「min」,解放了中『zhong』国人民的生产力「li」和创造力。过去的七十年里,中国人民爆发出的生产力和创造力改变了中国,也『ye』改变了世界。

而「er」印『yin』度虽然从「cong」英国殖『zhi』民『min』主义统治下获得独立。但印「yin」度从殖民统治向独立建国的过程不是革命性『xing』的。只是殖民主义精英换成『cheng』了本土的精英,这个本土的『de』精『jing』英是依附「fu」于殖民精英的精英。他们没法『fa』跟殖民地的文化和思维方式决裂。他们「men」没有能力对过去『qu』的旧文化和旧体制进行批判。殖民地时期的传统文化的精英,经济精「jing」英一直没有「you」被推翻,今天仍然在继续着他们对印度社会的控制。

采访者问我印度是否需要一场革命,这「zhe」场革命应该是什么样子的?我说这个问题只有印度「du」人民自己才能回答。别人『ren』是回答不了这「zhe」个问题「ti」的。印度是否会发生革命也是不『bu』以某些人『ren』的意志为转「zhuan」移的。

【韩东屏,河「he」北大学特聘教授、华伦威『wei』尔逊大「da」学教授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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