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顺治年间,江南府有一姓许的佃「dian」户,靠租种张员外家的农田为生。他『ta』膝下有一独子名叫许三多,生下就异于常人,直到现在十几岁了「liao」都『du』不会说话。但突然有一天,村里来了个『ge』编筐的「de」老篾匠,见许三多呆坐在『zai』门口,便将他收为徒弟,并带到了万「wan」岁山下。
这『zhe』个老篾匠名叫何阿公,周边人都知道他非常的「de」厉害「hai」,除了能编一手好箩筐,更『geng』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位周易大师,手上的推算本领更是惊人!每天慕名过来相『xiang』面的『de』人都很多,但『dan』他却未曾收过一分钱。
许三多被何阿公收为关门弟子的消息传遍了十里八村,大家听『ting』闻后纷纷大跌眼睛「jing」,表示不解,曾经有人一掷千金来学艺,结果何阿公连看「kan」都没看,如今却『que』分文不取的收个傻子当弟子,着实让人不解。
说来也奇怪「guai」,自从许『xu』三多跟随了「liao」何阿公后,却『que』奇迹『ji』般的开口说话了,整个人全都精神了,哪里还有一丝傻子的模样,何阿公见此也只是笑笑没说话,这也是他看『kan』中许三多「duo」的原因之一。
而对于为何非许三多不「bu」可,这便『bian』和他的一段『duan』心酸往事有关了,想到这,何阿公捻『nian』了捻稀疏的胡子陷入「ru」了回忆。
原来何阿公曾是『shi』一个富家子『zi』弟,父「fu」亲曾是江南「nan」省的知府,母「mu」亲也「ye」是当地一家大户人人家的千金,而何阿公是个独生子,所『suo』以从小他就『jiu』被溺爱「ai」成了纨绔子弟。
都说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。你风光时,众人抬花『hua』花轿子。可你倒霉了,这些所谓的朋友立马同你撇清关系『xi』。
因为「wei」何阿「a」公年少无知,被一群富家子「zi」弟怂恿「yong」,做「zuo」了错『cuo』事「shi」,结果,被别「bie」有用心之人『ren』举报,并抹黑『hei』其父包庇儿子违法犯罪,最终,其父被革除官职,家产『chan』被「bei」抄,一家老小流落『luo』街头,何阿公哀求昔日好友『you』帮忙,但都被拒绝了。
无奈之下,何父只能带着妻儿『er』回到「dao」他们在江南省的老家『jia』,当他们路过『guo』许家村时,何『he』父突然病故,由于没有『you』钱财置「zhi」办棺「guan」材,所以只能沿路乞讨。
就在这时,许三多的祖父许老太爷于心不忍,便将他的「de」寿材拿出来给『gei』何父用「yong」了,并且还在自家『jia』后山选了一块地,将何父给下葬了。
在葬完「wan」父亲后,何阿公跪地向许老太爷拜谢,并当场立誓,有朝一日必「bi」将重报。许老太爷「ye」笑着说道:“但行好事,莫问前途。儿「er」孙自有,儿孙福,不必强求。”
何阿公自知自己是个带罪『zui』之身,但父亲并不知晓此事『shi』,而这一切『qie』肯定是被人栽赃陷害的!在回到「dao」家乡后,何『he』阿公不远千里,前去九华山下「xia」学艺,机缘巧合下,拜「bai」在高人门下,花了「liao」十数载的时间,学了一门周易之术『shu』。
待何阿公学成下山时,已然四十出「chu」头了,从此,隐姓埋名「ming」,一边照顾『gu』老母,一边卧薪尝胆接近仇人,最终『zhong』,用了二十年时间,将当年「nian」参「can」与陷害的仇人全部消「xiao」除殆尽。
自知深种孽果的何阿公阳「yang」寿将尽,为了报答当年伸出援助之『zhi』手的许家「jia」,遂找到许老『lao』太爷的后人,将其此生所学倾囊相授「shou」。
听到这里的许三多终于『yu』明白,为何父亲自「zi」从知道我能看见「jian」异物「wu」时就让我从小『xiao』装哑巴了,也知道为何每年清明时,父亲总让他给『gei』一位何姓故者扫墓了,原来其中有这般联「lian」系。
听到这「zhe」里,许三多向何阿公说出了自己幼小就能看见异物的本领,这倒让何阿公『gong』大吃一惊,嘴里也直念道:“果然是「shi」个天选之才”。
而许三多听到这些,并没有因此而松懈,反而更加的刻苦练习,一来是不想给父母和何阿公丢人,二来也可以学『xue』有「you」所成,帮助家乡百姓。他这一学就是『shi』十年,许「xu」三多已经长成了「liao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『liao』,何阿公的本事也学了个七七八八。
而此时的何阿公自『zi』两年前患「huan」病后,就一直卧床不起,时而清醒『xing』时而昏迷,如今早已没了编筐的『de』本领了,而许三多勤奋好学,编筐的本领更是青出于『yu』蓝而胜于蓝,因此家中大小事务也都交给了许三多。
看着许三多勤奋「fen」的样子,何「he」阿公很『hen』是欣慰,他这一生为了报仇「chou」,也未曾成家生子,在跟许三多相处的十几年,早已将他当成『cheng』了自己的「de」孩子。
这一天『tian』,何阿公回光返照异常的精神,他将自『zi』己收拾齐整,掏出几枚铜钱在龟壳里摆弄几下后丢了出去,只见:
“水雷屯『tun』卦,外卦为水,内「nei」挂为「wei」雷。大「da」凶也「ye」!”
看来此次下山,许三多将有「you」祸「huo」事,处理不妥或有杀身之灾。
何阿公『gong』思前想后,也未曾相处到底哪里会出『chu』问题,这时,他心「xin」里突然想起张「zhang」老太爷的一番话:“但行好事,莫问「wen」前途『tu』。儿「er」孙自『zi』有,儿孙福,不必强求。”瞬间,何阿公心里的包袱就放『fang』下了『liao』。
眼见自己油尽灯枯,大限将至。他叮嘱许三多,待其死后务必「bi」将他「ta」埋在许家后山与其父母埋一起,最后还强调,待过头七之数『shu』才可将其封土。
说完之后,便嘱咐『fu』许三多回去一定要小心,勿要轻易展露本事,随后便头一撇,驾鹤西归了。
周围邻居听闻何阿公去世,也『ye』都纷纷感「gan」慨吊唁,水陆会开了三天才结束。
待水『shui』陆会结束后,许三多便拉着何阿公的『de』灵柩往『wang』许家村赶,待回到阔别十几年的许家村时,一切『qie』还是那般熟悉,只是「shi」曾『zeng』经破败的小『xiao』院「yuan」里,此时哭喊声『sheng』张成了一片。
待许三多走进院时,赫然发现,自己的老爹已然去世,许三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哭喊道:“爹,孩儿不孝『xiao』,孩儿回来晚了,孩儿送您来了。”短短数日,许三多『duo』经历恩师病故,生父『fu』去『qu』世,早已将眼泪流干,只能用哀嚎来宣泄内心的痛苦。
周围邻居见许三多「duo」学艺十数载,从一个傻子「zi」变成了如今『jin』的正常人「ren」,心中纷纷都好奇不已,但「dan」碍于人家丧父之痛,众人嘴边的话也都纷纷压了下去。
此『ci』时,已经步履蹒跚的许母,握紧十年「nian」未见的儿子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到了晚上,宾客散去『qu』,许母才问马车上的灵柩是怎么回事『shi』?于是『shi』,许三多把事情的前『qian』因经「jing」过『guo』说给母亲听。许母这才想起十年前『qian』,家里突『tu』然来了一个老篾「」匠,说是要在老「lao」许家的后山买两块地当「dang」吉穴。
两块地已经安葬一处,想必就是何阿公的母亲了,而『er』另一个就是何阿公的了。第二天,许三多便『bian』雇人将何阿公的棺椁抬上了山,并「bing」将其放入了洞穴中,按「an」照何阿公的说法,当天并未封土。
做「zuo」完这一切后,许三多就准备下山办理他老爹的丧事,可就在下山的时候许三多遇见一个送葬「zang」队伍,只见一行人『ren』异常的低调,除「chu」了一个手捧牌位和一个尖嘴猴腮模样的男子,其他只剩『sheng』下抬棺『guan』的数人,不吹拉弹唱,队『dui』伍里「li」没人说话,只是举着白帆沿着『zhuo』山道而『er』走。他起了好奇心,便「bian」驻足观看。
就在此时,那个「ge」尖嘴猴腮的男子,悄悄地走到了许三多旁边,并对许三多说『shuo』:“后生,赶紧背过身去。这场面不是随便能看的,免得惊扰了老大人。”
听闻,这才知道,原来去世的正是本地的张员外,他家「jia」的田就是「shi」从其手『shou』中租来的,见此,许三多弓手作揖,转过了身去「qu」。
几个大汉『han』抬着张员外的棺椁,却显的异常吃『chi』力,他们额头汗珠之下,手上青筋暴起,嘴里也是「shi」龇牙咧嘴的,这个张员外估计得有几「ji」百斤重。
许三多回家后,就和母『mu』亲准备着明日丧宴的食材,俗话说:寿宴『yan』摆「bai」九,婚宴摆八「ba」,丧宴摆七。意味着明日丧宴要准备七道菜肴,他们直『zhi』到半夜才「cai」忙完。
第二天中午「wu」,许家来了『liao』很多人,因「yin」为许父为人热心老实,邻居关系都特别好,所以当天来了很『hen』多人,许母在「zai」厨『chu』房『fang』忙着做菜,而许『xu』三多也忙着端茶「cha」倒水招待众人。
就「jiu」在这时,一辆马车停「ting」了下来,从车上走下一名穿着大红袍子的男子,细眼一看正是昨日捧着「zhuo」牌位的张家『jia』公子,而赶马车的则是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。见对方身『shen』穿一身红色,许三多「duo」当场就怒了『liao』。
张公子见此赶紧赔礼『li』道歉「qian」说道:“我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您是『shi』何先「xian」生徒弟,请您原谅。我挑在『zai』今「jin」日穿红衣服找您『nin』也是迫于无奈,求您帮帮我。”
原来,昨日自许三『san』多「duo」离开后,抬张员外的棺椁就变得『de』更沉了,胳膊粗的「de」麻绳都直『zhi』接断掉了,棺椁也直接摔「shuai」在『zai』了地上,众人『ren』见『jian』棺椁落地都觉得『de』不吉利,不愿意继续『xu』前进了。
可张公子不管不顾,当场加钱让众人继『ji』续抬「tai」棺。可是没走多久,麻绳又断了,这「zhe」一次,众人吓得魂飞魄散,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往前了『liao』,于是,只能把棺材『cai』重新抬回家里。
张公子回家『jia』后,经那尖嘴猴腮男子『zi』介绍,连夜去拜访了一位大师,大师说张员外心中『zhong』有恨不愿意走『zou』,如果头七没入土的话,将有大祸发生,在此之前,张公子需『xu』穿红衣避煞。要想解决此事,勿要请何老先生弟子。
张公子听『ting』闻,心里一喜「xi」,恰『qia』巧自家佃户的儿子许三『san』多就「jiu」是何阿『a』公的弟子,于是第「di」二天这才找上门来。
许「xu」三多听完后,也「ye」知道对方不是故意为之,于是便说道:“你先「xian」回家等着,明日我去府上拜访。”
张公子一听,顿时心里一喜,随即拿出一叠银票塞「sai」给「gei」了许三多,便欢心的离『li』去「qu」了。而那尖『jian』嘴猴腮男子在离开时,嘴角露『lu』出了一丝奸笑『xiao』。
第二天,许三『san』多来到了张家,只是今天的张家没有了往日的热闹,显得格外的安静。
因为「wei」棺「guan」材短绳的事情,被几位抬棺「guan」人传的神「shen」乎其神,府里的丫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连夜『ye』逃跑了「liao」。
许三多用力的敲了敲门,隔了许久,门缓「huan」缓的打来了,许三多大手一推走了进「jin」去,当即一股腥风拂面而来。
许三多稳『wen』定身型,大步走了进去「qu」,这时院子『zi』的墙头上乌鸦发出了刺耳的叫声,让心胆『dan』战心惊。
许三多抬头看了一眼墙头的乌鸦『ya』,只见乌鸦直勾勾的盯着许三多,若有其事的看着他。
正在此时,大厅的大门忽然『ran』打开,张公子穿着红衣从里面走了『liao』出来,只不过『guo』此时『shi』的他与昨日判若两人,对方面无表情『qing』,脸色「se」煞白,眼睛瞪的老大,露出一副惊恐的『de』表情。
见此情景『jing』,许三多早已经两腿直哆嗦,显然对方已经死亡了,一个『ge』死人还直挺挺的『de』站在自己『ji』的面前『qian』,如何让人不感到恐「kong」惧。
就『jiu』在许三多恐惧之际『ji』,墙上的乌鸦看了许三多一眼,而『er』其对面的张「zhang」少爷也看了他『ta』一眼「yan」,此时张家『jia』的大门缓『huan』缓的「de」关了起来,并栓上了门栓。
“许三多,你好大『da』的『de』胆子,敢坏「huai」我好事?”张少爷的嘴嘟囔『』着。
原来昨日许三多见棺椁那『na』么沉,当场笃定里面装有其他的东西「xi」,否则,一个人再胖,八「ba」个人也『ye』是能抬动『dong』的?
于是他在棺椁经过他旁边时,偷偷的用符咒捏了『liao』一「yi」个小青蛙,在趁人不备时,扔在了『liao』地「di」上,随后便依附在棺材底部。
也正「zheng」是『shi』如此,棺材的重量瞬间加了好几倍,这才在中途断了『liao』两次绳子。
许三多闻言,轻轻说道:“既然你「ni」已知晓,说「shuo」明『ming』阁下也是同门「men」中『zhong』人,为何『he』不现身,反而在此操纵张公子身体在这装『zhuang』神弄『nong』鬼呢?”
话刚说完『wan』,许三多从口袋『dai』中掏出一「yi」根刺魂钉扔向了墙上的乌鸦,只见乌鸦惨叫一声,化做一团「tuan」灰烬,而『er』站「zhan」在身边的『de』张公子此刻普通烂『lan』泥一般『ban』,倒在了地上。
“哼哼!还有点本事!”说话间,从『cong』屋顶上跳下一人,正是「shi」昨天那尖嘴「zui」猴腮的男子『zi』,只是此刻他「ta」不再隐藏,将自己身上的气全部展露『lu』了出来。
许「xu」三多见此大惊,嘴里惊呼道『dao』:“你是巫蛊道人!”
“哈哈!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力劲!你师父何老头当年打伤我「wo」一条腿「tui」,今天我要你一条命,也算还了旧账”
早年江湖「hu」有两大门派,一是「shi」周易之术,二是「shi」巫蛊之数,两大『da』门派互争多年,直到上一次被何阿公打断『duan』了一条腿,这巫蛊道人才算消停,没想今日又出来「lai」为祸人间。
就在『zai』前两日,他设计害死了张员外,搜刮了他的「de」钱财装进灵柩「」里掩『yan』人耳「er」目带出李府,结果被『bei』许三多识破,前功尽「jin」弃,他怎能不恨?
而介绍张公子的大师『shi』也『ye』正是其自己所化,让『rang』其穿红衣上许家也是其所为,目的『de』就是为了让许三多来张府,将他给扼『e』杀了。
言罢,巫蛊道人冲天而起,一道道黑光直冲许三多『duo』而来,许『xu』三多捏起符咒抵挡,奈何被巫蛊道『dao』人一一化解,随后巫蛊道人化身一群乌鸦,如刀剑般冲了过来,许三多当场「chang」被打翻在地。
巫蛊道『dao』人见此「ci」,再次化为人身,手中不知何「he」时多了一把利剑,冲着许三多就砍了下去。就在「zai」此时,一道金光从远「yuan」处射「she」来,瞬间将巫蛊道人的肩膀贯穿,巫蛊道人吃痛,后「hou」撤几步落地。金光乍现后,一个老人走了过来。
“是你?何老头!你竟然没『mei』死!”巫蛊道『dao』人『ren』惊声道。
“哼哼「heng」,我不装死,你又怎『zen』么会出来呢?”
“你个卑鄙的小人!”,说完,巫蛊道人将手中的剑扔『reng』向「xiang」了何「he」阿公,何阿『a』公起身抵挡后,巫蛊道人「ren」化身乌鸦转『zhuan』头就跑。
许三多见『jian』此,掏出墨斗,拉出墨线,在手中编「bian」织几「ji」下,就形成了一『yi』个大「da」网,然后用力一扔,将巫「wu」蛊「gu」道人罩在「zai」了里『li』面「mian」,巫蛊道人奋力挣扎,奈何一道金光「guang」飞过,轰隆一声,化为了齑粉。
看着『zhuo』站在面前「qian」的何『he』阿公,他难以置信何阿公还活「huo」着,然后羞愧的低下了头,许三多少年『nian』聪慧,难免志『zhi』得意满,有了轻视之心,结果山外山,人外有人,差点被巫蛊道人弄死。
何阿公看了一眼许三多后说道:“不用奇怪「guai」,为师当日给你周易,算到你有此一劫,所以我很不放心,故而装「zhuang」死诱出强敌,这也是我让你头七之『zhi』后再封土『tu』的原因了。我这一辈子都活在仇恨里,空有一身本「ben」领却做了世俗之事,三多,师傅「fu」希望你能够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『wan』世「shi」开太平。这次,师父真「zhen」的「de」要走了。”,说完「wan」,何阿公原地化作一股青烟,消失在了天地之『zhi』间。
经历过这次「ci」之后『hou』,许三多不再轻视任何人,他如何阿公一样,免费给人周易,仅「jin」用那高超的编『bian』筐手艺去编筐卖钱,用来维持生『sheng』计……
写『xie』在「zai」最后:
诸如横渠四句所言,每个人对此都有着不『bu』同的理『li』解。
为天地立心:
学者之『zhi』事,莫要「yao」于识仁求仁,好仁「ren」恶「e」不仁,能如此『ci』,乃是为天『tian』地立心。
为生民立命:
尽其心者,知其性也。知其性,则知天矣。存『cun』其心,养其性,所以事天也。夭寿不二,修身以俟之『zhi』,所以立命也。
为往圣继绝学:
周道衰,孔『kong』子没「mei」,火于秦,黄、老于汉,佛于晋、魏、梁、隋之「zhi」间,其言「yan」道德仁义者,不入于杨,则入于墨『mo』,不入于老,则入于佛。
为万世开太平「ping」:
以力服人者,非心服也,力不赡也。以德服人者,中心悦而诚「cheng」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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